这已经不是娅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,她每每看着夏冬青,总觉得像是看见另一个赵吏似的,不止是某些言行举止衣着的相仿,而是自灵魂深处而来的熟悉。
娅知道人间有这样一句话“在你走后,我慢慢活成了你的样子”。
“冬青。”娅叫停了一身黑衣的人。
“嗯?”夏冬青停下脚步,不紧不慢的回过身。
“夏冬青,赵吏已经不在了。”娅直直的看着他。
“我知道。”夏冬青愣了一下,他眉头微蹙,继而又松开唇角带着浅微的扬起,“我很像他么?”
娅抿了抿干燥的唇瓣,说:“你是夏冬青。你不能是赵吏。”
“......”夏冬青闭了闭眼,说:“我知道。”像极了一声叹息。
夏冬青什么都明白,他不极力于成为赵吏,于各个方面都是。
只是啊,只是啊。
某些深埋心底的感情无从安放了,它们游荡流浪在渺小的灵魂里,游走之处,皆为不可言的一字。